墨倾坐下来,懒懒回:“跑了。”
谷万万注意到她手里的包:“包怎么回事?”
“他扔路边了。”墨倾瞥了眼背包,将其扔还给谷万万,随口道,“可能拿不下吧。”
这背包的重量不轻,往谷万万胸口一扔,差点把谷万万砸得背过气去。
“轻着点。”
谷万万把背包扒拉开,喘了两口气,眉头皱得高高的。
直至这时候,谷万万才有点“病秧子”的意思。
“这么大笔钱,他扔了。”谷万万吸了口气,满脸都写着‘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几个字,咬牙问,“我能信吗?”
“你凑合着信吧。”墨倾连敷衍他都觉得麻烦,“真不信,也没招。”
“你……”
嘴皮子素来无往不利的谷万万,憋屈地瞅着墨倾,竟然是在她跟前再三吃瘪。
谷万万叹了口气。
他跟墨倾这一行人,还是少些往来为好。
不然,嫌命长。
看出了墨倾有所隐瞒,但肯定问不出来,所以谷万万并未紧追不放,而是将墨倾送回了闻半岭住的小区。
“除瘴仪的搬运进展,怎么样?”在车门打开后,谷万万忽然问。
墨倾说:“三分之一。”
谷万万心里嘀咕:进度还挺快。
墨倾下了车。
*
周末转瞬即逝。
周一,墨倾照常上班,依旧是那个不起眼的小助理。
而,
许中远似乎一夜之间开了窍,不再继续对墨倾死缠烂打了,上班时明显安静不少。
墨倾本是乐得清闲,但许中远阴郁的目光,又令墨倾有些在意。
中午。
墨倾跟往常一样,在食堂吃饭,同时被几个人议论,指指点点的。
她倒是习以为常。
饭吃到一半,墨倾就听到食堂里喧闹的动静小了些,不由得一抬眼,只见从来不在食堂吃饭的陆邛安,竟是跟好几个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