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成。
于是,在戈卜林小心翼翼开车的时候,墨倾和江刻又拉上一个上班开小差的澎韧,在车上逗了一天的地主。
天黑时,澎韧给墨倾发消息。
【澎韧】:今天那位画家兄弟不错,就是玩法太狠了。我要下班了,改天再约。
墨倾看到了,反手就给澎韧来了个出卖,把聊天记录给江刻看。
她问:“扣工资吗?”
“他工资所剩无几了。”江刻扶额。
墨倾明白了。
……
天黑了,车也没油了。
周围荒无人烟。
戈卜林累得眼皮打架,扭头跟二人商量:“在车上歇一晚,明天等人送油来,再出发?”
“不远了,走路吧。”墨倾打量着地图。
戈卜林扶着椅背的手,改成抓的姿势,警惕道:“外面那么黑!”
墨倾问:“你怕黑?”
“我不怕黑,但我怕……”戈卜林指了指漆黑的山坳,“你们不觉得,很恐怖吗?他们土葬,遍地都是坟山!”
“你不是破除封建迷信一把手吗?”
“还有野兽!”
“有我呢。”墨倾安慰他。
戈卜林琢磨了下,怀着点希冀地问:“你会保证我的安全吗?”
墨倾瞥向江刻:“我会先保证他的安全。”
戈卜林瞪着眼。
江刻挑了下眉。
墨倾说:“你那头黄毛,没准能唬野兽呢。”
戈卜林:“……”你放屁。
他在心里骂着,却不敢直说。
不过,在磨蹭几分钟后,戈卜林选择了妥协。
一方面是因为路没有修到神医村,他们哪怕等到明天,也会走很长一段路。一方面是墨倾和江刻都决定连夜赶路,少数服从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