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许是发觉自己的意图暂时不可能实现,亦或是热血上头后终于冷静了下来,她握着尹萝给她的帕子,哭泣逐渐平息,呈现出一种心如死灰的状态:“谢谢……你们走吧。”
你这个状态很难让人走啊!
尹萝和谢惊尘对了个眼神,先把人扶进屋再说。
屋内方桌上点着一支白蜡烛。
是家中有人逝世的做法。
妇人神色木然地开口了:“是我的夫君,他曾经为了救我受过伤,一直身子不好,前些日子又染了病……去世了。”
话至此处,也能大概拼出事
()情的缘由了。()
妇人去烧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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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萝和谢惊尘在堂屋,她朝后者进行了眼神暗示。
——我们要不要说点什么?
谢惊尘微怔。
尹萝感觉他可能没接收到自己的电波信号,瞥见妇人出来拿茶壶的身影,避免尴尬紧急调动话题:“谢公子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谢惊尘移开眼:“嗯。”
“……”
“……”
一如预料的后续发展。
尹萝察觉到谢惊尘在风度教养之外的些许回避,或许他现在确实没有上一世初见那么厌恶她,却也没有多余接触的必要。要是裴怀慎没让他看顾,没准儿他还能松快点。
几样器具的零落声响从燃烧着柴火的屋子传来,夕阳斜照的余晖只光顾了门口近处的一小片地方,一点边角洒在她因仓促救人而沾染灰尘的裙摆。
退亲。
尹二小姐。
幼年走失,身弱。
以情理道义而言,这件事处置得偏颇不当,父亲不该有这等显然诟病的决策。
若非友人涉险,谢惊尘该赶回家中处理。
可是结果不会更改。
谢惊尘比谁都更明白看见字迹结果的瞬间,是什么私心衍生破土。
妇人送上茶水,放凉了片刻,是适宜入口的温度。
尹萝道了谢,茶水沾染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