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噗嗤噗嗤~”
杀戮总是来的这么突然,让陇军士卒猝不及防。
箭雨还没射完,第一波奔雷骑精锐就手握弯刀杀了出来,他们也不管其他地方,直奔索桥桥头。
“杀!”
守在那里的十几名陇军早就被短弩射杀的干干净净,一时间形成了防守真空。
还是那句话,奔雷骑的目标并不是靠三百人打烂三千人的陇军军营,而是守住西岸的索桥,那陇军无法断桥。
谢霄雷率先握刀前方,挡在前面的一名陇军正在慌慌张张的想要去拔腰间的佩刀。
“喝!”
“噗嗤~”
简简单单的一刀,干脆利落的要了他的命。
直到这时候,终于有一名陇军士卒反应了过来,不顾肩膀上还插着一支利箭,仰着头声嘶力竭的吼道:
“敌袭!敌袭!”
“敌袭,有敌军!”
“叮铃铃~”
“叮铃铃~”
江岸边顿时乱成了一团,嘈杂的警铃声顺着晚风飘向四周,丛林中的军营一个接一个的亮起了烛光。
“咻!”
在陇军这边响起示警的同时,一支响箭也从奔雷骑的手中射出,直冲云霄。
“咻!”
尖锐的破空声瞬间划破夜幕,打破了澜江两岸长久以来的安宁。
响箭腾空的那一刻,江对岸的军营似乎也陷入了一片混乱。
“凉军,是凉军!”
总算有人认出了那副典型的凉军黑甲,嘶吼声不断:
“凉军来了,小心!备战!”
“守住桥头,别让凉军靠近!”
百夫长死了,自然是两名标长接手指挥战斗。
到底是从陇西调过来的兵马,他们第一时间就判断出了凉军的意图,无非是想攻占桥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