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便如同火山底下暗涌的岩浆。
炙热、滚烫。
刺激着他的神经跟血液。
想要将澈澈身上的羽绒服,亲手剥离下来。
这样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把蛋糕递过去,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哪知。
会是澈澈率先沉不住气。
在咖啡馆,他就已经看出澈澈的忍耐。
他也是。
在车内那样密闭、狭小的空间里,一不小心的肢体的碰触,甚至是澈澈的声音,也会轻易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如同易燃物,遇明火就轻易地连成片。
为了跟澈澈两个人都能够安全到家,忍耐了一路。
…
陆衡忍耐的极限,在江明澈主动将唇瓣贴上来的那一瞬间,分
崩离析。
以摧枯拉朽之势。
明火已被点燃。
两只手都腾不出空,陆衡将房门踢开。
江明被大力地放到床上。
江明澈的手也就被迫从陆衡的领口滑出,后背摔在床上。
说是摔,因为床垫很软,并不会弄疼人。
后背接触到床垫,如陷在柔软的棉絮里,身体微微弹了弹。
“哗啦——()”
陆衡去把房间的窗帘拉上。
江明澈听见窗帘被拉上的声音,心脏狠狠地跳了跳。
如同听见进军的号角被吹响,大脑皮层异常的活跃,肾上腺素狂飙。
≈hellip;
陆衡拉了窗帘,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