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燕回再次说道,像旺盛到快要爆炸的太阳,耀眼直白地令她不敢直视。
“不要。”
沈黛末也拒绝地很直白,并且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脑袋上点了点,道:“你还是个小孩儿呢,好好回去养伤吧,别想着谈恋爱。”
说完,她将玉佩放在了水池边,故作轻松地转身,然后拔腿就溜。
看到沈黛末逃跑似的离开,孟燕回的眼里写满了不知所措和难过,他怔怔地愣在原地,看着被她丢下的玉佩,仿佛一只被她遗弃的小狗,说不出的可怜。
看着他这般可怜的模样,冷山雁倒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走。”
冷山雁转身道。
“是。”
白茶小心地搀扶着他,后怕道:“幸好您发觉孟侧君今日的异常,跟出来看了,不然还不知道孟侧君私底下竟然是这般模样。”
果然,男人的第六感是最敏锐的,说什么是为了联姻才把孟燕回送来,等黛娘事成之后就放他自由身。结果才进府没多久,就按捺不住那先龌龊的小心思,主动勾引起黛娘来了。
装模作样的假清高贱人!
“啊、主君恕罪!”
一个端着茶水的下人突然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没有来得及闪躲,就撞到了冷山雁身上。
茶杯被打倒,茶水顺着他的衣裳淋淋漓漓地往下滴。
“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走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吗?冲撞了郎君动了胎气,你有几l条命能抵!”
白茶厉声呵斥道。
“主君恕罪,主君恕罪,奴真的不是有心的。”
下人赶紧跪下请罪哀求,纤细的身材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即便如此也难掩他容貌的清丽,连声音也如黄莺轻啼般楚楚可怜。
“是槐香啊?”
冷山雁阴恻恻地眯眼,低敛的长睫在他的眼底落下一片可怖的阴影,仿佛嘶嘶交缠着的蛇群。
槐香诧异抬头:“奴与主君就见过一次,没想到主君竟然记得奴。?”
冷山雁狭眸似笑非笑:“自然记得,昨日娘子一个人在府内逛园子,不是你和另一个叫秀菊的人巴巴地往娘子跟前凑的吗?”
一个两个都是见了黛娘就走不动道,恬不知耻发骚的浪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