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看到脑海中屏幕里提到红薯作为奖励,他压抑住激动,连忙提醒道:“州牧不妨先答题,红薯此物看来颇为不凡,若是真能亩产数千,只怕许昌成都的百姓都会逃往此处啊!日
后再不怕征兵困难了。”
刘表根本不敢内视,他尴尬一笑:“这题……我就不做了,还请诸公努力。”
州牧这是考验我们呢!
几位谋士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燃起斗志,争先答题。
刘表看着他们毫无阻碍地做题,暗暗咂舌:我嘞个先帝耶,你们都不晕的吗?
“我拿到了!”
“我也拿到了!”
接连两声高呼出现。
刘表站起身:“果真?”
他从蒯良手中拿起一枚红薯:“好!”
他不慎看了一眼屏幕,现在里面在转来转去削红薯皮,他趔趄一下,手按住黄忠和蒯良的肩膀,假装本来就是要用这个动作表达亲近,他又拍了拍二人:“好!”
“州牧,可要现在种下?”
刘表摩挲下巴:“不知此物秋天种是否合适,种一半吧。”
农官连忙拿起红薯。
刘表又叫住他:“慢着,还是别太急,你一枚种在附近,一枚种在西边,靠近刘璋那边,一枚种在北边,贴着曹操种。万一有什么事,他俩也别想落好。”
农官连忙应道:“是。”
一天后
荆州边界
偷偷摸摸种红薯的农官一抬头,一队铁甲士兵也偷偷摸摸跑到这边,从怀里掏出俩红色的疙瘩,就往土里埋。
农官:“……”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抬头一看的刘循:“……”
他缓缓开口:“……是你们州牧让你来的?”
农官声音艰涩:“这……卑职不敢说。”
刘循:“你们州牧怎么这么不要脸。”
农官本应该表现出受辱的样子,来表达对州牧的忠心,但他内心也实在觉得这种事确实没有更合适的形容词,于是他只能屈辱地用沉默回应。
他沉默片刻,看到刘循还在地上挖,勇敢地发出声音:“尊驾,不也在种吗……”他声音越来越小。
刘循叹息道:“是啊,我也是这么不要脸。要不怎么知道你家州牧有多不要脸呢?他怎么想的,我太清楚了。”
农官:“……”
真不愧是汉室宗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