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一日不定下,我们二人少不得天天来府上叨扰了。”
这是公然拿捏威胁了。
“那二位长辈怕是求错人了。”阮娆缓缓开口道,“我姓阮,不姓裴,我的婚事不由裴家做主。你们即便把春晖堂的地板跪穿,这儿也没人能做得了我的主。”
“这还不好办?那我就差人去扬州,找你父亲潭凯同去!”
阮娆勾唇一笑。
“老夫人怎么还不明白。我姓阮,叫阮娆,和扬州谭知府有什么干系?我又不在人家族谱上。”
这一下,老卢氏彻底傻眼了。
“那究竟谁能做的了你婚事的主?你的养父?他姓甚名谁,家在哪?”
“这个,恕阮娆不便告知。”阮娆神色淡淡,一口回绝。
承恩伯老夫人气的几乎要仰倒。
“没关系,我们自己去打听,总能打听到。到时候,承恩伯府直接上门提亲!”
“不必费事了,养父早说过,他不会替我做主,一切都凭我自己的意思。”阮娆一脸云淡风轻,再次回绝。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
“听你这意思,你这是要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承恩伯老夫人问出声。
“我能做主上万两的买卖,如何不能做主自己的姻缘?”阮娆淡淡反问。
“前朝有女帝,有女官,如今我立女户,招赘婿,也未为不可。”
门外,匆匆赶来的裴璟珩刚要迈进来,听到这话,一下顿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