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克死的,不然卫仲道早死不死,拜堂前一天死了。”
“反正河东都这么说,蔡小姐是天煞孤星。”
“唉,天煞孤星这名声,还怎么再嫁啊?”
申公豹听着低声议论,嘴角则微微上扬起了弧度。
“像少妇的少女?这波…必须加大分!”
申公豹加快了步伐,进了蔡府。
一进蔡府便瞧见往日温文尔雅的蔡邕正对着下人大发雷霆。
“阿瞒来了啊,坐。”
“老夫有点失态,倒是让阿瞒见笑了。”
“来人,上茶。”
蔡邕乃书法诗歌大师,巧了,申公豹也会点书法、诗歌。
于是乎,两人就成了‘忘年交’。
蔡邕更是放言,放眼年轻一辈,书法造诣无人能出曹阿瞒之右。
申公豹静坐着喝茶,“叔父,可是发生了什么?”
蔡邕满脸怒气,刚举起来的茶杯又放下,“啪!我真该死啊!”
“老夫当真瞎了狗眼,竟将女儿嫁给河东卫家。”
“那卫仲道分明是病死了,那河东卫家非说文姬是天煞孤星,克死了卫仲道。”
“岂有此理,当真岂有此理。”
申公豹却微微一笑,“叔父,咱们应当庆幸没把文姬妹妹嫁过去。”
蔡邕赞同点头,“也对,卫仲道那个痨病鬼,文姬若是过去,岂不是要活活的守寡?到时又怪文姬。”
涉及到女儿,蔡邕当真是气愤的没有一点读书人模样。
待蔡邕骂完了河东卫家,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哎,如今都在传琰儿是天煞孤星,这可如何是好啊……”蔡邕很头疼。
女儿今年十七岁了,是该成家了,不能再拖了。
但河东卫仲道死了,是事实,天煞孤星直接就落到女儿头上了。
克夫,从古至今,都不是一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