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三郎忙摆手:“不必。近日来,是有些公务,不便饮茶。”
严以修立刻会意。
让下人下去,这才看向辛三郎。
等着他开口。
辛三郎也没再卖关子,就这么老神在在地坐着,看着严以修说了起来。
他将丁仲明造谣引流民去下岩村的事情告诉了院长,连带着先前与丁仲明的一番对峙:
“不瞒严院长,丁仲明所为,已触犯律法,是势必要对其严惩的。我们今日来,就是来他的住所看看,可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严院长越听,越是深感震惊和气愤:
“他怎么敢?!这个混账东西!”
那流民是能随便煽动的吗?
一个不小心,伤及己身事小。
若是当真让他办成了,不止下岩村,怕是整个长垣县都会遭劫!
杀疯了的流民,还能轻易停下吗?!
严院长气得浑身发抖。
不敢想象,流民进村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辛主簿,您放心,您尽管调查。我们书院,全力配合。”
严院长保证道。
对于严院长的识趣,辛三郎表示很满意。
他笑了笑:“那就请严院长带我们去丁仲明的住所吧。”
“好!辛主簿,这边请。”
严院长一点儿没停顿,起身,就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来到丁仲明的住处:“都仔细些,别破坏屋里的东西。”
辛三郎嘱咐。
衙役们纷纷应声。
好在这会儿还是上课时间,住所内除了书院负责打扫的杂役,便再无旁人。
严院长本还有些担心,这些衙役会不管不顾。
毕竟,这寝舍内住的,并不止丁仲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