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遇到娘之前,你就和宙棺有联系了,能讲讲么?”
陆压摇头道:“这不是你该操心……”
邪天笑着打断道:“我和宙棺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邪天追根究底。
陆压叹了口气,转身回走:“去吧,别以为我没衣衫穿了。”
目送陆压离去,邪天久久不语。
麻衣很重。
却不是责任。
因为脱了麻衣的陆压,依旧给他背负太多的感觉。
想了想,邪天一个闪身来到某条小河边,将麻衣拖在手里,浆洗完后,又来到了先鸿山自己的院落里,将衣衫亮起。
“飞……邪天!”
门口响起的,是陆松无比惊喜的声音。
他简直不敢相信,将木马都带走,以示斩断和陆家联系的少主,会再次回归。
“麻衣洗净了,干了让他穿上。”
“麻衣……”陆松这才看到麻衣,瞳孔一缩,旋即笑道,“这是你的了……”
“娘不会给我缝这么难看的衣衫,”邪天笑了笑,和陆松错身而过时,忽然抬头看向先鸿山脚,顿时笑了起来,“恭喜了。”
目送邪天离去,陆松还一脸疑惑,不知道邪天恭喜自己什么。
但下一刻……
他就听到了村口的骚乱声,正要大发雷霆,耳朵却是竖了起来。
“是谁擅闯……诶?”
“你,你是……”
“嘶!你你你……”
“妈呀,鬼啊!”
“鬼你个头啊!你,你是密,密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