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根本就是早有预谋、早有预谋的犯罪!
……
短信终究还是被她亲手发了出去。
并且很快、还接连收到了好友们的回复。
不过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点开来看了。
连续振动的、时不时亮起的手机就放在枕边。纤细、又白嫩的手臂却不自觉圈住了他的脖颈。
似攀住了一块漂游在海上的浮木。又像是遇见一头困兽,在对待好不容易得来的珍馐,做一些浅尝舔舐的试|探。
不该叫做浅尝。
甚至连口齿间、不经意流出的一点,她自己都听不懂的呢喃都被啃食入腹。
感觉要被吃掉。
已经在被吃掉。
可这被进食的步骤被他拆分得太细,以至于过分柔软,还过分甜蜜。
就像陷进了不知停歇的漩涡里,即将承受抵不住的浪雨、又似落到了倾倒半斜的蜜罐下,想要盛开所有的空隙,去品尝将至未至的欢喜。
原来是这种感觉。
原来她写在小说里,幻想了无数次的真正契合——是这个样子的。
到这种时候。
他的女朋友好像还能出神。
望着他的那双如同盈满琥珀酒的眼睛,怔得哪怕全是他,也难以叫人知足。
不专心、不专注,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较劲。
屋子里的空调已经关掉许久,可身体连半分松快的凉意也感受不到,反而越发燥热起来。
她浑身都有湿意,不光是眼角、还有旁的地方,也都有什么止不住的流出。偶尔呜咽一两声,似是在提醒他不要太过火。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好像想起什么来的少女。
总算找回来那么点清醒和理智。
“妈妈说,一毕业就结婚,也是可以的。”
“但是,没有同意我们要小孩噢。”
“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做。”
“不是那么想有小宝宝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