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泊峤眯了下眼,莫名地觉得舒爽,低语道:“怎么跟撒娇似的。”
汪汪叫。
如果他更过分地欺负人时,少年会骂他不要像狗一样在那里舔吗?
那他可能会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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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乐澄是被出来找他的裴逸抱回包厢的。
房间里醉倒的男人都被从沙发扔到了地上,游戏前还在嚣张挑衅的应浔是醉得最严重的那个,现在趴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裴逸面无表情地从满地的男人身上迈过去,抱着乌乐澄坐在了沙发上。
他神色最清明,眼底一点醉意都没有。
裴逸没怎么喝酒,唯一喝的那杯还是替乌乐澄喝的。他知道应浔酒量很差,所以一开始就没把他的挑衅当回事。
“宝宝困了吗?”
裴逸向后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乌乐澄的后腰,一只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腿上,灼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人,但语气很温和,“要不要睡一会儿?”
乌乐澄揉揉眼睛,熟练地贴近对方,先是和裴逸贴了贴脸颊,随后枕在了他的肩上。
少年喝过酒后就会变得很黏人。
裴逸的手掌卡着乌乐澄的腿将人往上抱了抱,低头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声音很低,“宝宝今晚还回家吗?”
乌乐澄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身下的沙发颤了一下,有人坐在了他们旁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乌乐澄的脚腕,粗糙的指腹很重地摩挲着微鼓的小腿肚。
陆焱的眼底有些不清醒,他呼吸急促地弯下腰,咬住了那块白软的腿肉。
他没有用力,却很贪吃。
那片白嫩的皮肉很快泛起红,随后又变得湿漉漉,像是一块小巧又精致的甜糕却被一只不懂得品尝的野狗粗鲁地啃食着。
裴逸听到动静,忍不住皱起眉头。
乌乐澄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手掌伸过去揪住了陆焱的耳朵。
陆焱闷哼了一声,没抬头,只抓着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乌乐澄玩。
那个项链上有一个牌子,每次少年喝醉了都会被它吸引到。
这次也不例外。
乌乐澄看到项链就松了手,将小牌子抓到面前好奇地看上面的刻字。
“哥哥,我认识这个字。”他仰头一脸认真地和裴逸说道:“是我的名字。”
“这是我的项链吗?”
裴逸很轻地笑了声,“喜欢就拿走。”
怀里的少年皱起眉头,似乎是在苦恼,小声地说道:“可是它不好看。”
他将项链松开,又去抓陆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