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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鬼（10）（第4页）
都不知道认不认识字。
像是知道了9364在想什么，乌乐澄反驳道：“我认识字的。”
他拿起一支笔在空白处写自己的名字，小声道：“我上过学的。”
他当小鬼的时候也是上过学的。
有一个很奇怪的大鬼那时候一捉住他就带着他去人类的学校，还教他认字读书。
除了总喜欢抱他闻他之外，乌乐澄觉得他勉强算是个好鬼。
－
教室外。
几个高大的alpha靠在栏杆上，探头向教室里张望，为首的一头红毛正打着电话，“江哥。”
“对，乌颂的儿子是今天入学。”
“嗯？”红毛莫名道：“适应不适应？”
他向教室里望一眼，里面乱糟糟的，他也找不到是哪个，随口道：“还行吧。”
红毛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几个今天必给他点颜色看看，恶心人恶心到眼前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着，红毛看看手机也没在意直接挂断了。
他对着其他人示意道：“愣着干什么？把人抓出来啊。”
“哥，要不算了吧？”
“他看起来好乖好小。”
“这怎么欺负啊？”
“揍一顿不太行吧？难不成要亲他的小嘴？”
“艹，你怎么耍流氓？”
“你干净吗？脏男人离漂亮小男生远点。”
“别造谣啊，我可还是处男，连小手都没拉过。”
红毛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快点去抓人啊。”
磨磨蹭蹭的，那小子是天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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