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抬手扶额,喉间发出低沉又无奈的悦耳笑声。
秦姝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凶巴巴道:“你笑什么笑,都怪你自作主张!”
也不知道谢澜之一个不是瘢痕体质的人。
为什么那里做了手术,竟然凭空多了几条诡异的增生疤痕。
秦姝走上前,准备接手给谢澜之上药包扎的工作,被男人出其不意地搂着腰。
谢澜之喉间压抑着低笑,声音戏谑地说:“阿姝,你日后有福了。”
秦姝没忍住翻白眼:“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要!”
谢澜之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
秦姝满脸无语与崩溃,伸手掐了男人的心口一把:“我不想要,你给我乖乖上药,我就不信不会让它恢复如初!”
谢澜之知晓秦姝的执着,姿势慵懒放松地倚在床头,任由柔软无骨的小手,对他上下其手。
秦姝似乎较上劲了。
接下来几天,她给谢澜之试遍了各种药。
不仅没有让多出来的几条瘢痕增生消失,存在感,反而越发不容小觑。
这天晚上,秦姝坐在床边,看着恢复得栩栩如生,又有点傲娇的“丑八怪”。
她一副快哭的表情:“谢澜之,我们现在离婚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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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之非常坦诚的晾着自己,手上正在翻阅一份文档。
听到离婚两个字,他漆黑眼眸微眯,目光危险地锁着秦姝。
谢澜之温柔地问:“阿姝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
“……”秦姝。
她非常确定,谢澜之明明听到了。
想到男人说过,提一次离婚就收拾她一次,秦姝很没出息的怂了。
她拎着柔软的蚕丝被,把谢澜之大喇喇晾着的“丑八怪”,眼不见心不烦地盖上。
秦姝非常识时务地说:“我刚刚在问,最近怎么都不见阿木提来。”
谢澜之深邃迷人的眼眸,漾起散漫笑意,低沉嗓音也混合着笑。
“他在躲人,跑龙霆特战旅住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