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液虽然让他皮肉伤愈合,身体内伤却不能短时间内消除,残存的痛苦依旧存在。
“好。”
贺温远看起来柔柔弱弱,其实脾气非常糟糕,医生不敢多嘴。
“方老师,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贺温远话是对方木乙说,眼睛却阴鸷盯着邱永言。
只要邱永言被学校开除,他多的是对邱永言下手的机会。
方木乙一脸疑惑:“贺温远同学,处理什么?你这话老师有点不太明白呢,要不你展开详细说说?”
倒不是他对这十几人有什么师生情,根本没那回事。
只不过是来的时候校长已经说得很清楚,(7)班传言秦宿对(7)班说过一些话,不确定(7)班学生们对秦宿有没有特殊意义之前,他们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横竖谁都不得罪。
“邱永言想杀了我,怎么?他们没告诉你吗?”贺温远阴恻恻,“也是,这种事他怎么敢说。”
“有这事?”方木乙一脸震惊偏头看向邱永言,“怎么回事?还不快告诉老师!”
邱永言等十八人:“。。。
。。。”
要不是方木乙趁贺温远昏迷期间,
已一一检查过他们十八人的光脑,
确定没有拍摄到任何不妥的画面,他们就信了老师什么都不知道。
老师装傻,没有问责,说明事情有回旋的余地。
十几人相视一眼,共同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情谊,让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比明说,已经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答案。
他们陆续看向贺温远,眼神冷漠,嘴上学贺温远先前的样子,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什么?班长你这可就冤枉我们邱同学了。”
“我没有那么想过。”邱永言表情委屈,“班长你关闭了全频通讯,我又临危受命听从你的命令着急救下其他同学,完全没想到我刚走你就被尺蛾袭击,当时大家离得远,自身难保,没有听你的呼救声,你怎么可以把这件事算成我想害你呢?”
“对啊,我们当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和班长你一样命悬一线啊,哪儿时间去观察周围在发生什么?”
“班长,你手里不是有武器吗,再不济也有军刀啊,我们都中了毒粉,你又没中,你怎么还需要我们救?这话好奇怪。”
。。。。。。
一群人你一样我一语打配合,滴水不漏。
(7)班其他没在现场的学生们也接连出言为邱永言的人品打包票。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们十七人的作战服都有被腐蚀的痕迹?而其他人没有,和我们接触最多的人就是班长你,该不会是班长你做了什么吧?”
“咳咳。。。。。。”不想问题变得更复杂,方木乙打断问题发散,看向贺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