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母的眼中眼眶正在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陆时宴刚想开口,又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见状,薄母也顾不上说他,立刻起身为他拍着背。
“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恢复好,要不然再请医生来仔细的看一下?”
陆时宴摆了摆手,“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最清楚,只需要再恢复一段时间就好了。”
薄母眼中满是心疼,十分的生气。
“我早就说过你不应该和池恩在一起,每次只要你和她在一起,都不会有好事发生,你怎么就还是不信妈妈的话呢?”
“妈。”陆时宴皱着眉,“这不关她的事情,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也不需要她来承我的恩情,是我欠她的。”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眼看着都这个年纪了,也是时候该放下之前的恩怨了,如果你要是觉得还放不下池恩的话,不如早点结婚。”
“她不会再。。。。。。”
陆时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薄母给打断了。
“我说的不是她,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和她两个人的事情就绝对没有可能。”
薄母刚说完这话,薄老爷子就推门走了进来。
“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薄母回过头去看向薄老爷子,很是不赞同他的这种说法。
“爸,我已经失去了他的父亲,我不想有一天白发人送黑发人。”
薄老爷子皱起了眉。
“当年的事情本就是他做错了,现在他是在赎罪。”
“可当年的事情,您也有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