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驶在那辆马车之前。
把路线挡得严严实实。
后头车厢里,耿保元骂了一声:“怎么速度慢下来了?”
“前头那车有病吧!”车把式隔着帘子骂,“先前快得要去投胎,我还给他让路,他超过去了就压车,什么意思?”
耿保元一听,掀开帘子一看。
瞳孔倏地紧了。
那是宁安郡主的车驾。
郡主怎么会在这里?
“超她的马车。”耿保元道。
车把式闻言,尝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他们故意的!”他骂道,“我偏左,他也偏左,我偏右,他也偏右!烦死了、再烦撞上去。”
“撞个屁!”耿保元道,“知道人家是谁吗?还敢撞人家的车!活腻了。”
说着,他扭头看了眼车里。
被劫来的少女没有醒来的迹象。
难道消息走漏了?
不应该!
还是运气不好,被郡主撞上了。
眼看着那精美的马车越来越慢,最后还一个打横,直接拦在了山道上。
车把式拉住了自己的马。
得亏他们速度也慢下来了,要不然真就撞一块了!
真是疯子啊!
就不怕有别的马车上下吗?
这么想着,左右看看,马车行人都没有。
也是。
要进香的,早上山去了,中午用斋饭,也不会在此时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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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就是不想叫人撞见,特特挑了个前后不沾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