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亦有西凉扰境,守住裕门这条线,与古月结盟,亦是应对之策。
国库不够充盈,哪里敢随便冲出去,一旦被他处牵制,叫鞑子异族趁虚而入,那才是大麻烦。”
圣上听完,长叹一声。
是啊。
李渡嘴上说起来比什么都容易,真坐在龙椅上了,根本不会胡乱动兵。
他就是想挑事。
可圣上此刻是欣慰的。
年轻气盛、武门出身的徐简能明白这些道理,能让人省心许多。
徐简表忠心,却也并非说的假话。
朝堂内外的局势,他看得懂,而李渡的话,他根本不会信。
一将难求!
朝廷这几年最困顿的就是将才!
如果李渡真有要开疆的决心,那上辈子安逸伯、定北侯这样的大将,岂会死于金砖案?
为了排除异己,李渡通过李邵的手制造的那些冤案,让朝廷的将才雪上加霜,青黄不接。
时近中午。
李邵站在御书房外,一脸凝重。
他今日被留在这儿,起先还不觉得什么,可见到各处人手进进出出,又见父皇带着徐简、曹公公匆匆离开,他就不免疑惑起来。
尤其是,他找不到汪狗子了。
叫人问了,狗子的行踪还不明确,李邵却听到了另一个消息。
当年火烧定国寺、如今毒杀李浚的幕后之人,就是晋王李渡。
李邵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