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
温尘一而再再而三的循循渐诱,陌邪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当他想到什么之际,那以往的冷静好似有了一条裂缝。
“你那又有什么消息了!”
今早他入宫之后并没有见到父王,婚事一说还是皇爷爷出面宣布的。当时他并没有多想,只当是皇爷爷定下的婚姻所以这才亲自出来选定。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其他的原因。
不会是父皇糟了什么暗害了吧?
他们也有那个胆?
“也就那么几样招数,凭借陌邪你那聪明才智一定是可以推测出来的。我都说了,他们都在为了切身利益无所不用其极,唯有你,成天无所事事。”
诚然,陛下已然昏厥三日。
至于这其中的因由啊,皇宫之内,又有哪里是干净的呢。
可能是一人动手,但也不能排除多人参与。
在那宫墙之内的脏东西,说是只一人经手过,有谁会相信?
不过是互相利用,相互取利罢了。
“陌邪,你就甘心一辈子窝在这念王府内?你的抱负就甘心被埋葬?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你就甘心双手赠予他人?”
温尘认识的那个陌邪可不是现在的模样。
他虽隐忍,但垂眸之下却是光亮。
他虽唯唯诺诺,但却心怀抱负。
他虽不显山露水,但却别有一番韬光养晦待露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