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潮澎湃。
他现下觉得他便是裴雪竹在船上钓的那尾蠢鱼,撒个钩子,便能闷头闷脑地撞上,现下给些饵料,更是顾不得其他。
今夜她吃醉了,屋内的烛火未熄。
床帐洒落时,内里就着外头朦胧的光亮,他能将雪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亦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汹涌地渴求她。
忍耐着同前几日般做足准备,他勾着雪竹的下颌,温柔轻吻,而后又笔直地看向她的双眼,迫使她也朦胧睁眼,看向自己,问她:“阿棠,我是谁?”
衣裙早已滑落,然雪竹仍觉得很热,她半醉半醒,略有些含糊地应承了一声:“沈…沈子刃。”
他又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肩上,哑声道:“阿棠,疼便咬我。”
雪竹也并不客气,在动真格的一瞬,疼痛驱散了大半醉意,她重重咬住沈刻有力的肩,额角忽地渗出冷汗。
好在这疼痛并未延续太久,他停住不动,不断抚摸她的乌发,轻轻吻她,待安抚到肩上咬他的力道稍松,他才慢慢地开始试探。
雪竹已经不太醉了,见帐外点着烛,两人坦诚以对,床榻吱呀作响,委实希望自己仍不清醒,他精瘦带有陈年旧伤的腰腹、肩胸,都与她紧密相贴,出了薄汗,有些黏腻,然往下更加……她不知如何是好,才明白原来所谓的最后一步,其实也不过只是个开始。
第一次结束时,她仿佛整个人都是从被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舒坦的,喘不上气,只能侧卧着缩成一团,静缓。
而沈刻不然,从满足的喟叹声中也可知,他舒坦得很。
雪竹头脑仍有些晕沉,没太注意沈刻依旧精神勃发,以为已然是交差了,她也再不欠他什么,意欲催他备水沐浴,可催了两声,却只得他亲吻着耳垂,敷衍地应:“嗯,等会就沐浴。”
雪竹预感不妙,而她的预感也向来准确。
……
从前雪竹是有些质疑沈刻这种人到底是怎么当上将军的,可她再也不会质疑了,甚至后悔,拖泥带水也不是坏事,总比困在床榻之间要强。
诚然她也体会到了些许小册上所写的鱼水之欢。
然他如猛兽猎食般,不知疲倦,不知餍足。
后来她想要逃开也不得,双手被剪在身后,还被威胁再挠他,他便用中衣缚带捆住她的手腕,最后她都被逼着退到了墙角,依然无法满足他喷薄而出、过于强烈的欲。望。
蜡烛是自行燃灭的。
没了烛火的幽暗床帐里,云未收,雨未歇,雪竹体力不支,忽地昏了过去,沈刻直到一回结束才发觉,还以为她是太困,睡过去了。
这一夜的厮磨持续到五更天,沈刻叫水,给雪竹沐浴,还欲叫雪竹起来吃些东西,她都毫无反应。
沈刻眼皮一跳,感觉她不太像是睡着,立时便叫穿云去请刘医官,末了又补道:“算了,寻个女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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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三十四章:云雨劳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