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进去了,我们走吧。”
慕容荻说完,就抬步,没有半分迟疑的退了出去。
文丁紧紧跟在后面,同时心里还在想,这个县令恐怕也帮不了什么忙,瞧着混的比乞丐还差。
“等等。”身后传来一道迷茫又泛着困惑的声音,“你们是谁?来干什么?”
慕容荻脚步一顿,回头就见对方撑着门框,神色间十分疲惫,仿佛醉酒还未清醒一般。
“来县衙能干什么,当然是报官了,不过现在不用了。”她神色淡淡,没有以往来这里的人脸上的哀其不幸恨其不争,只有平静的仿佛不能再平静的神态,一下子就让于仕的心抽了一下。
但短暂的明亮很快又再次被黑暗所笼罩,他痛苦的揉了揉脑袋,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将所状告之事描述一下,写好拿给本官。”
慕容荻却没动,她轻飘飘的看了眼对方,随后也只是平淡的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走吧。”
于仕一怔,等反应过来,那两人已经走出了县衙。
一道鸟儿落到了枝头又因动静离去,带落了一片枯燥的树叶。
“他们是干什么的?”他问一旁正在打扫的士曹。
“报官的呗。”
“那为何走了?”
“见官靠不住呗,呕——你昨晚喝了多少,赶紧走赶紧走别挡道!”
。。。。。。
“姑娘,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官府是个靠不住的,但已经承诺了何家,现在要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文丁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从慕容荻的左侧扶了一下,担心人被突然绊倒。
慕容荻也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不过她既然已经承诺了会想办法,就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回去。
而且,她还想投资何婶的小铺子呢。
她约莫计算了一下自己身上所带着的迷药,觉得自己有点大胆。
没看到就算了,但既然已经被自己看到了,那就不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