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另一个也警觉起来,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刀。
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可张望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异常,只有火苗似乎被风惊扰了,簌簌跳动着。
"奇怪,刚才明明有声音啊。。。。。。"
说话间,身后又是一响。两人立刻转过身,却见仍是空无一人,只有桌上酒碗里澄澈的酒液微微晃动着。
“怪了。”
两人挠了挠脑袋,又走回去坐下了。
其中一人端起酒盏喝了一口,"我看是你神经太敏感了,这地方隐蔽,又有侍卫把守,哪能进来什么坏人啊。或许又是哪只野猫误打误撞跑到这地牢里来找吃的罢了。"
另一人点头,"也对,反正唯一的钥匙被寒王殿下亲自保管着,还能有谁手眼通天能偷来钥匙不成?不说了,喝酒喝酒。"
不一会,一个打了个哈欠,“我说兄弟,我昨晚没睡好,现在困得厉害,先眯一会儿,你盯着点啊。"
"你别说,我怎么也突然困得。。。。。。"
话音未落,两名值班的守卫已经一前一后歪在椅子上。
鼾声便传遍了整座地牢。
拐角处,慕容荻清丽的面容露了出来,她扫了一眼被放到的守卫,冷嗤了一声。
就这?
还以为单枪匹马闯地牢得多费劲呢。
没想到值班的就只有两个守卫,还都没什么武功底子,随便一点最简单的迷药就能放倒。
她得意从阴影中走出来,环顾了一圈地牢。
这么一看,心惊肉跳!
不大的空间阴暗渗人,虽然不见多少血迹,但看墙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就已经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那冥。。。。。。
一股寒气顺着脚底升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咳嗽声,这声音虽然极其低沉虚弱,但在这寂寥黑暗的地方却异常清晰。
冥?
慕容荻眼睛一亮,赶紧循声找去,在一间单间停下了。
里面,昏黄的油灯微弱地摇曳着。
看了一眼后,她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下去,轻轻拍了拍胸口,“没来晚,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