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刺杀的时候,你真的面不改色?”
“真的。”
“在下经常去君侯的围炉夜宴,听说过这件事……”
“别说了,元龙,若是你说出来,等会的酒水就不煮了。”
“好的。”
……
叶壶关。
已经五日过去了。
“三带一。”
“过。”
“两张纪伯骁!报单!”张韩美滋滋的看着典韦,扬了扬手里仅剩的一张硬皮牌。
“这老关怎么还不回来……”典韦不自觉的掀了桌子,然后往门外走去。
贾诩在旁看得真切,摇了摇头。
这典校尉的性子,越来越像君侯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这般的蛮横不讲理,而且还奸诈狡猾。
“恐怕在许都,也有事情缠着他,”张韩放下硬皮,伸了个懒腰,走到贾诩面前蹲下,盯着他一直看。
这眼神,平静到贾诩心里直发毛。
“君侯你看我干什么?”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人都快躲到床榻里面去了。
张韩咋舌道:“我想来想去,觉得这种计策,和你脱不了关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贾诩左看右看,想要找个话题来把这些话岔开,旋即想起了那一夜自己就在半山城府喝酒,忙道:“我晚上和君侯在一起的呀,怎么可能是我去献计的呢?”
“而且,丞相本来智计无双,用兵且当世无敌,更何况是一个区区关羽?”
“你白天不是不在么。”张韩表情十分狐疑,就觉得贾诩心里有鬼,“你是不是偷偷去见过丞相,和他探讨过此事,晚上又跑来和我饮酒,装作不知道,而后随我们一同来此叶壶关,实际上早已得到了赏赐。”
“我没记错的话,贾玑可是没来……”
贾诩的脸色一变。
这时候,典韦、赵云、高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只有黄忠在门外的屋檐下躺于躺椅,起身漏了个头来打量。
屋内的这几个人,每一个都能给他很大的压力,因为他们放出去都是独挡一面的将军,甚至有可能都是名留青史的名将之资。
贾诩顶不住这种压力,道:“对,老朽是去和丞相说了,但绝对没提将诸位放到叶壶关的事!”
“诶!我就知道!”堂内想起了一片惊呼之声,全都围到了贾诩的身旁来,把他逼到了墙角。
“别别别,汉升将军,你我年纪差距最小,能否为老夫说句话呀!?”贾诩吹胡子瞪眼不得,忙向外求救,结果黄忠根本没理他,已经躺下继续晒太阳了。
“君侯,有话好说,不行你回去可以惩处小儿,不必迁怒于老朽……”贾诩弱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