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许都众官吏所拥。
这些传言里,传达出了两个非常重要的信息:一是曹昂完全走仁义忠孝之道,不动霸道刀兵,与其父不同。
曹操打地盘,或许日后要他来治地盘,这是两人身份之不同也。
二是他得到了许都官吏拥护,说明有不少家族已经将延续家族的宝押在了曹昂身上。
尽管曹昂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高官显爵、闻名于世。
所以,潜移默化的也就得到了认可,很多人都想要来见一见这曹氏的嫡长子,是何等模样。
曹昂跟随张韩多年,一开始来的时候,他只是博学、知礼。
到现在,经过了荀彧教导,程昱、郭嘉、戏志才、张韩,乃至是最近贾老师的熏陶。
他和这些当地豪族相见相谈,简直是游刃有余,无论怎么聊,都能表现出想让他们看到的样子。
而且张韩经常让曹昂学刘备,早年就不只一次的说过,学刘备的兄弟豪情、学他的亲力亲为,也要学他的意志坚定。
学得曹昂现在也什么都会,田土里的农耕事,根本不是装样子,他真的可以俯身和百姓干一整天,晚上又回院子里读书、练武。
“桥公所居之处既已知晓,我们自己去拜会就是了。”
张韩送刘勋出门,在走到门口时候,身后不知不觉已经跟着两名宿卫,每人都拿着一个小箱子。
“世叔请慢行,小侄再多问几句。”
张韩拉着他慢慢走,而那两名宿卫则是很自然的快步而行,将箱子提到刘勋的马车上。
刘勋全程看着他们的背景,连忙拉张韩的臂弯,满面不好意思,“伯常,你,你这是干什么?!”
“上次那一车的特产,已经够多了,我真的受之有愧啊!”
“诶,世叔误会了,这不是送伱的,”张韩忙解释。
“哦,不是。”
刘勋愣了愣。
张韩接着道:“世叔为子脩办事,东奔西走,还要兼顾上境内的治理、官吏任用与举荐,汇呈当地农耕事宜,昨日还差人送来了谋计收成之表,我无能相助,非当地乡人,只能干看。”
“既如此,唯有尽些绵薄之力了,这两箱金饼,是放在世叔那里,用于上下打点。”
“世叔可别自己拿去用了,定要用于打点亲信,差人办事。”
张韩关切的拍了拍刘勋满是老茧的手。
拍得他都有些颤抖起来,刘勋胡须被风吹得抖动飘扬,虽不至于老泪纵横、鼻头酸楚。
却还是心里暖了暖,反手紧紧的拍握住了张韩,道:“伯常有心了,真是照料周到。”
“世叔,均是为了建立稳固之功,钱财虽重,重不过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