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五分钟,楼上传来尉迟臻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更有硬物打砸的声响,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这,怎么打起来了?”尉迟太太站起身想上楼去劝架。
“你待着吧!”尉迟劲徳一把拽住妻子的胳膊,“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已处理!”
“啊!”尉迟臻又一声惨叫。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尉迟太太坐立不安的,面露焦急道,“这个打法,楚家姑娘真进了门,咱儿子一天挨三顿打,还不得被他媳妇给打残了?”
“那小子混账,就该打!”尉迟劲德心无旁骛的看报纸。
尉迟先生以为,这两孩子大清早的大打出手,是因为自已这个不着调的儿子,和那个妖里妖气的女通学走太近,然然忍无可忍才揍那小子。
所以,打得好!
“别打,别打了!”尉迟臻将被子裹在自已身上防御,“怎么了,说清楚!那孙子欺负你了?”
“……”
“你别哭呀,说话!”
“……”
“还真是?趁人之危,老子现在就去阉了那孙子!”
“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事,我先阉了你!”
“……”
尉迟臻穿好衣服,送楚然儿回家,经过客厅时,尉迟太太赔着笑脸说,“出去呀,先吃早点吧!”
“不吃,不吃,您别烦!”尉迟臻对老母亲没什么耐心。
尉迟劲德斜了妻子一眼:你犯贱啊?他领你情吗?
“……”尉迟太太真的很心塞,老公、儿子,自已这是:两头都没落着好。
路上,楚然儿让尉迟臻到药店帮她买了药和水,吃下去,以防万一。
真的不能再出意外了!
把楚然儿送回家,尉迟臻必须去找易寒川算账的:这个无耻小人,衣冠楚楚、人面兽心的孙子!
“孙子!”门一开,尉迟臻不由分说的重拳出击。
易寒川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动武,人家是有家学渊源的。
“为什么欺负楚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