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云州,你表弟总说,每年你过生日,都没机会灌你酒,今年可跑不掉啦。”
向箖本来是要趁这机会,认识一下时家的长辈。
却一眼看到了秦伯明。
秦伯明竟也和时家的长辈一样,坐在上位,而且是左上位。
而喜庆之事,以左为尊。
秦伯明这位置,绝对是尊客了。
而且时云州的大姑一家,还在他后面排着呢。
看到向箖看他,秦伯明也拿出一个大红包,招手让佣人过去。
秦伯明:“云州啊,跟箖箖怎么样?你可不能欺负她,不然我可不愿意。”
向箖:“。。。。。。”
没记错的话,他以前对时云州是称呼“时总”的。
时云州看向他,笑笑:“不会,多谢秦叔。”
秦伯明的目光早就从向箖手镯上扫过,他就是做翡翠生意的,自然更加懂行。
眼睛眯了眯,目光又扫过向箖的腹部。
而他旁边的另一位中年男人,也拿出一个红包:“云州,我祝你意气风发,鹏程万里。”
时云州:“谢谢何伯父。”
这个男人,看来就是阖家的董事长,何元宗了。
秦伯明跟他坐在一块。。。。。。
向箖心如明镜。
恐怕秦伯明是充当了她义父,而这两个位置,是时云州岳父的位置。
向箖有这么一个义父做靠山,时家当然不可能当面给她脸色。
而何家恐怕也有这层考量。
秦伯明能容忍义女给时家当孕肚,何家也只好容忍时云州抬举向箖。
真他娘的,诡异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