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没事,我以为你丢下我,自己走了。”
时云州挂断电话,估计马上要上来了。
向箖没管他,只要不是把她给落下就行了。
走去衣帽间,她定制好的旗袍已经挂在衣柜里。
一件烟紫色,一件墨蓝色。
这两种颜色比较挑人,一般穿起来,可能会显老气。
但是这两块料子,是裁缝师傅推荐的,向箖往身上比过,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时云州进来时,向箖正在镜子前往身上比对两件旗袍。
时云州:“都是旗袍?”
向箖:“不喜欢了?”
时云州抱着手臂靠在一边:“是有传言说我喜欢旗袍,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
向箖:“。。。。。。”
却看着镜子里那件墨蓝色的旗袍把向箖衬得莹白如玉,分外静美。
深红色的包边,又透着稳重的喜庆,龙形盘扣,似乎对应了喜宴请柬上的蟠龙。
再加上衣料本身的质感和纹理,又显得含蓄而华贵。
时云州:“不过现在的确是喜欢了。”
他拉开旁边的抽屉,又拿出一个盒子,走过来,将一个翡翠挂坠挂在向箖颈下。
里面清透非常的珠子就比蛋黄大。
向箖:“。。。。。。会不会太高调了?”
时云州:“哪里高调?”
向箖:“不要超过了太太们。”
她并没有夸张,就这一个东西,价格估计能估到八位数去。
时云州却哼笑一声:“她们算哪门子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