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脚步刚一顿住,就被时云州搂住腰,带到了旁边的胡同道里。
向箖:“。。。。。。放开。”
在身高、体型和力量方面,时云州当然是占绝对优势的。
但是怕她挣扎,弄到伤口,时云州并没敢怎样,只是手臂从背后环着她的身体问:“你觉得,我对你献殷勤的行为,是恶心吗?”
时云州一定是个无奸不商的典范,专挑能把向箖噎住的问。
但是向箖只要狠一狠心,就能把这话给他甩回去。
向箖:“你一边讨好你未婚妻,一边逼人给你生孩子,一边还要乱撩人,难道还指望别人夸你吗?”
时云州又静默一瞬:“你自己说,我的未婚妻,是谁?”
向箖:“。。。。。。”
时云州:“是你们要退婚,我同意了吗?”
他两条手臂环在向箖腰上,更收紧一些,仿佛也有千言万语,挤在喉间,涩不可言。
真正想走的人,不会总挂在嘴上。
把恨她的事做了,心里却仿佛并没有真正恨起来。
时云州:“我是想过,得不到人,就养一个,我们的孩子。”
时云州紧箍的怀抱把向箖的心跳弄得很乱,现在时云州对她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离谱去了天际。
向箖:“你别胡说八道。”
时云州:“订婚时答应我的,要帮我挡姻缘,是你先提的,条件也是你开的。怎么公司也不想待了,我真有麻烦,你却不管我了?”
向箖竟被他噎得哑口无言。
被他说的,好像都成她的错了?
向箖又在时云州怀里挣了挣,这次她想用手掰开时云州的手,时云州因顾忌着她的伤,还是立刻把她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