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高颎故意放缓脚步,等到众人走远,这才凑至杨铭身边,小声道:
他知道杨铭最在意的,就是劳工的安危保障,所以故意加重语气提醒。
杨铭叹息道:
高颎脸色难看道:
说罢,高颎直接便走了。
他最后这句话,连这个尊称,都没有了,
可见高颎气到了什么地步。
杨铭此刻的心里,真的说不出那种感受,老爹的性格,真的和史书记载一模一样,好大喜功这四个字,都有点委屈他了。
他是想对世人证明什么吗?南方需要镇抚,能理解,关中集团需要削弱,能理解,北人和南人之间,要从分裂三百多年的敌对状态中恢复过来,也能理解。
但是咱们能不能慢慢来。
正如宇文恺所说,魏晋以来,经过了衣冠南渡这场华夏史上超大规模的人口南迁,南方才有如今的繁荣局面。
沟通南北需要大运河,但也需要时间,这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
杨铭的心情非常糟糕,今日的朝会上,众臣一致反对,想必杨广也觉得扫兴,关于洛阳的事情竟然只字未提。
自己眼下,还不具备逼宫的资格,将来如果有一天,杨铭实在是看不下了,又阻止不了,不排除当个孝子的可能。
回到家里,杨铭直接就去了杨茵绛的寝室,听到孩子的哭闹声,更觉得心烦意乱,
侍女将孩子抱走之后,杨茵绛赶忙过来,关切道:
杨铭无奈的点了点头,将今日朝会发生的,都讲述了一遍。
这种事情,他只能跟杨茵绛说。
杨茵绛听过之后,也是愣在当场。
杨铭无奈道:
杨茵绛问道。
杨铭点了点头:
杨茵绛蹙眉半晌,担心道:
杨铭沉声道:
杨茵绛焦急道:
杨铭一愣,勐然醒悟,赶忙起身道:
。
圆盘大佬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