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尤其在这样的境况下,更想提起自己的骨气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
“你就怎样?”
她抿了抿肿胀的唇:“我就——”
沈屹骁再次接住她话:“回香港?”
不似上次被她威胁住,这次,沈屹骁却唇角一勾:“东沈在香港也不是没有分部。”
夜浓:“。。。。。。”
“当然,你也可以去国外,只要你喜欢。。。。。。”
停顿间,他后退稍许,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指尖。
夜浓肩膀随之一抖,撑在桌沿的手瞬间紧张到指尖泛白。
“这种你逃我追的把戏。。。。。。”
他虎口掌住她下巴,低头含住她唇,连着她的颤抖一起吮住,唇舌碾磨间,后半句被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隙入她口中——
“我愿意配合。”
话落,他火热的舌深抵,将她的心慌意乱,将她深埋于心难以启齿的渴望全部吞吃入腹。
压在桌沿的手因推他而抵在他的胸膛,仿佛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脉搏共震着。
想扇他、锤他,偏偏被他吻的腕心酥软。
更想踢他、踹他,可是他指尖那么从容地捻在其中,让她膝盖都绷出了酸胀感。
他唇舌一向很厉害,不止会吻她的唇。
沿着她的唇吻到她的耳,用湿漉的水痕描绘着她的下颚线,再到脖颈,被他反复流连,再坠入他最爱的锁骨线。
还有那两根细如针线的丝带,被他牙齿衔落到手臂。
沉甸呼之欲出间,被他稳稳接住。
他用心且用力,全方位地照顾着她。
将那香槟金的浅色,染上两片触目惊心的水痕。
让她修长的天鹅颈,都后仰出情难自禁的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