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变成「就她这一个了」。
之前也不知是谁拿她的吻技和上一任、上上一任比。
一天到晚鬼话连篇。
想到这,夜浓又想把手往回缩,还一使力,就见沈屹骁睨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夜浓:“。。。。。。”
就这么被他似暖似牵的,被动地落后他一步。
沈屹骁整个人悠哉又惬意,慢悠悠地在琳琅的陈列架前挪着步。
“把这个黑色的小裙子拿下来。”
夜浓愣了一下,失焦的眼底凝回来,这才注意到他另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提了个小篮子。
视线偏转,见自己的手还被他几近完全的包裹在指掌之中。
像是一张网,铺天盖地将她套牢。
分不清手背的滚烫是自己的还是他掌心里的。
偏偏他大拇指还在她手背上不安分,夜浓偷偷深吸一口气,几分怨恼地开口:“你能不能别揉了?”
沈屹骁愣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无意识的举动:“什么别揉了?”
夜浓瞥了他一眼,见他表情怔愣,她趁势缩回了手。
见他低头看着他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夜浓心里又莫名生出几分愧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解释:“已经不冷了。”
然而却听他说:“明天下班你就直接回家,到时我让一个中医过去给你看看。”
夜浓听罢立马皱眉说不用,“手凉而已,又不是病。”
“手凉不是病,”沈屹骁声音往下沉了几度:“那你身上连带着脚都冰凉是怎么回事?”
夜浓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脚也凉?”
自然是上次她酒后找他算账那晚,他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到的。
喝了酒都没能让她全身滚烫。
但是沈屹骁并不打算让她知道他在她床上留宿半宿的事。
沈屹骁面不改色:“不是你前天晚上跟我说,你晚上睡觉捂不热床的?”
好像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