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宴少后来始终没说什么,但从他宁可得罪封窑的老板也要整顿封窑的行为来看,他其实对于将虞念扔进封窑一事耿耿于怀,一直是放不下的。
方源闻言老刘说的,一个劲拍胸脯,“那还好,还好,顶多就是名声不好听点,总不能犯罪吧。”
老刘皱眉,“别瞎说。”
“感觉。。。。。。江年宴的状态不对啊。”乔敏冷不丁说了句。
是不对。
面对众多媒体,江年宴眉心之间显出不耐烦之色了,甚至他对那位记者提出的问题有不加理会的倾向。
而那个记者紧追不舍的,再次追问同样的问题。
中势公关部已经看出江年宴的不悦,刚想开口打圆场,就听江年宴冷冰冰说了句,“无可奉告!”
全场被他这个态度惊了一下,但很快记者们就更活跃了。
职业敏感,说明这些问题已经超出江年宴的预设范围了。
可显然江年宴不想再回答有关封窑的事,于是有记者揪着五年后他与虞念的关系提问,“我们想知道现如今江先生与虞小姐的关系,前一阵子江家断亲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跟江先生有没有关系?”
江年宴起了身。
这一起身让大家都绷了神经,包括公关部的负责人。
“关于目前舆论的事,该回应给大家的已经回应了,至于其他事无可奉告,另外,建议大家慎言,否则我会追究法律责任。”
一场媒体见面会,突如其来地开始,又突如其来地结束。
显然,结束远比开始要仓皇,公关部的人都傻眼了。
媒体们纷纷而散,都去追江年宴了。
屏幕这边,四人全都跟被人点了穴似的,坐那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