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我想要你还需要强迫吗?”
“求你,大人有大量。。。。。。宴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放过阿洲。”
“我需要强迫你吗?”
“不用,宴少不需要强迫任何人。”
“我是在问你,别人怎么样我不感兴趣。”
“不用,我也不用宴少来强迫。”
。。。。。。
虞念紧紧抿着唇。
季姿啊季姿,你真是太不了解江年宴了。
心头是惊惧的骇浪,曾经江年宴威胁她的手段一桩桩一幕幕的都一一浮现。其实在这个祖训堂,在江老太面前,最该控诉江年宴恶行的人是她,而不是季姿。
虞念啊虞念,你留下来是对的。
或许你可以看一场大戏,看着江年宴这个恶人怎么被恶人磨。
就听江年宴开口,“一个女人吗?我利用她能起什么风浪?”他说得随意,不愠不恼,接下来的话就锋利了不少——
“我若强迫个女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见色起意,所以你们认为这种货色能入我眼?”
这话相当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