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微微转头。
“是这样的,酒店的另一间总统套没倒出来,只是暂时订了一间,我正在跟酒店沟通。”老刘给出理由。
江年宴薄唇微启,“随便给我订一间就行,没必要死盯着总统套,先送虞小姐回房休息。”
“是。”
虞念看了江年宴一眼,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他没有不管不顾地揭露他俩不堪的关系。
她微微欠身,“谢谢宴少。”
身边几人也打消心头疑虑,有人笑呵呵说,“虞小姐跟宴少还这么客气呢,是江择小少爷的小叔,以后可不就是虞小姐的小叔了?”
虞念本不想理会这些话,可听久了始终刺耳。她看向那人说,“您贵人事忙,不知道江虞两家已经取消婚约的事,今天有机会说明一下也好,省得诸位误会,也避免了我和宴少的尴尬。”
大家一听纷纷诧异。
“今天是宴少豁达,让我坐了顺风车,所以各位还是不要拿我跟江家说事了。”虞念的嗓音轻柔清晰,明明白白撇清了与江家的关系。
但也是心知肚明,这种挨个澄清的方式的确不明智啊。
单方做声明的做法也不稳妥,只会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老刘亲自送虞念上楼。
等虞念走远了,身边人问江年宴,“婚约真取消了?”
“李总后知后觉了。”江年宴淡淡回答,“前阵子我那个侄子闹了不小的事,虞家千金觉得丢脸便取消了婚约,说到底是江择有错在先,虞家人气傲,提出退婚也是人之常情。”
大家一听是江家的问题就再也不敢调侃这件事了。
“宴少怎么能随便开间房呢?我问问酒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