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凑近她,薄唇贴近,“可以再大胆点。”
虞念强迫自己一定要温顺,不断提醒自己说,越是听话的绵羊就越是更快让人厌烦,只要让他失去了挑战性,她就离全身而退更近一步。
不过只是一味的温顺怕是效力不强,既温顺又能作,这才会让他更快厌烦吧?
要慢慢来,一下起了变化会引起他的怀疑。江年宴这个人疑心太重,跟这种人做戏势必要真情实意些才行,要演得自己都信了才能瞒过他。
她微微前倾,靠近他的胸膛,轻声说,“宴少只是一个举手之劳就要求这么多啊?”
江年宴低头看她,“不然呢?”
她微微一笑,“想要更多啊。”
“例如?”
“例如。。。。。。”
“老刘你拦我?我看你是在医院里待傻了吧?”
虞念的要求没等说出口呢,一道女人声伴着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并落下。
她头皮一紧!
是莫拉。
高跟鞋声朝着卧室方向就过来了,老刘的嗓音听着着急,“莫拉小姐,您这样直接闯会吵到宴少的。”
“直接闯?可笑,我需要用这个词吗?”
虞念的心猛地提上来,环视一圈四周都没有能藏身的地方,她一把抓住江年宴,然而江年宴压根就不见紧张,好整以暇地看她。
似乎就想看着她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