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
“文大人的千金文拾珠,在她还没被认回去前,来过家里。孙媳身边的丫头小吉去二门接的,进来的时候。在花园里遇到了祁悦。
他堵着她们的路,放肆的盯着珠珠瞧。小吉感觉不妙,就带着珠珠下了主路,想从草地上小路避开。结果,他竟然追了过去!
小吉将珠珠护在身后,表明这是孙媳的客人。祁悦直眉瞪眼的看珠珠,非要问珠珠的名子,还让小吉滚开,并威胁要打杀她。幸好,当时有几个别院的丫头路过,小吉才得着空,拉着珠珠跑回来。当时,两个人惊慌失措的,鞋子都差跑丢了……”
温语边说边看着祁侯,那脸,已经黑如锅底了。
“事后,孙媳十分气愤,便将此事与母亲说了。就是希望母亲跟祖父和祖父说,狠狠的罚他。但是母亲说,珠珠是单纯善良的姑娘,可不能沾上这样的事。传出去,他若再胡说,最后也是珠珠吃亏。
所以,孙媳只能忍了。母亲感觉这么黑不提白不提也不行,便私下找了三婶,让她管好家,管好儿子。那之后,孙媳对祁悦和朱氏,才没个好脸儿。
祖父,这件事,如果被文大人知道了,他是文官,不会动手打,可那话说出来,比端木的打也弱不到哪儿去!
所以,孙媳推断:昨儿金子所描述的,恐怕真的没有污蔑他!他挨的打,也不是真的冤枉。”
祁侯本能的不信,“这怎么可能?!至于你说文姑娘的事……就算有此事,也可能是他看到家里有陌生人,感觉奇怪,多问了一句。他一个军人,粗俗些也是有的。”
温语笑道:“母亲找三婶儿的时候,三婶儿也是这样说的。”
祁侯被噎,感觉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刁钻!
“您这样解释,孙媳也就不说别的了。只是,还是有些后悔的,当初,就应该把那件事情告诉您。您责罚也好,教也罢,让他知道厉害,许就不会出昨天的事了。”
祁侯心里七上八下的,这难道是真的?
他们说的是真的是祁悦?
想到那个漂亮的孙子,银盔银甲,铁枪白马,在战场上潇洒来去,得着多少人夸赞哪!
每每回城,又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往他向上扔帕子、荷包?
怎么就成轻浮的登徒子了呢?
温语继续说:“好端端的,就把兴国公府和郡主府关系搞成这样,您老人家还感觉是人家对不住祁家。更糟糕的是:皇上那儿,还不定怎么想呢?”
祁五也说:“祖父,皇上对您,很有几分香火情的。可是,咱们也别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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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所说之事,祖父会再查。如果发现确实是他行为不端,该怎么处置,绝不手软。祖父再说一句,你们祖母,这么多年以来,她的言行,祖父都看在眼里的。在家里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在外是个温厚的侯夫人。
昨天的事,太过意外了……那混蛋端木辉,已经打红了眼。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说不得,你们三哥就要生死一线了。别说你祖母,就是祖父也半天缓不过神儿。
她由于出身所限,遇到此事不知道如何排遣,遇到你们顶撞,一时口不择言。刚才,她也感觉不妥了,只是……总不能让长辈,跟你或者你母亲道歉吧?听祖父的,此事做罢。”
“您即吩咐了,晚辈自当遵从。孙媳也会好好的劝母亲的……”温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