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在的时候,母亲失神落魄。
父母对自己和妹妹,从不打骂虐待,但心里没有。
偶尔他们俩都在家时,父亲看着母亲,就是刚才那个男子的表情。恶心!
他几乎与世隔绝的长大。男女之事,没人教,没处学。
长大后遇到的“那种”变化……办法总比困难多,习惯了,也挺好的。
后来,跟着五爷出来,五爷身边儿也没这事儿。
他倒经常会看到那些个姑娘们,狼似的看着五爷,恶心。
祁家也有丫头,脸红着,偷摸的看自己……
一般,他都会莫名其妙的回:“你瞅啥?”
情爱什么的,没有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但今天帐子里的动静儿……他凭男人的直觉,跟姑娘说这个,可能不大好。
那怎么办呢?
他在这儿发愁了半天了。
突然灵光乍现,一拍大腿,对啊!让五爷去说就是了!
偏巧,他把听到看到的跟祁五说的时候,祁五脑子里正有“大事”谋划!
木博的话往脑子里灌了,但没消化。出去办事时,顺路来了小院,温语在呢。
他们陪太子在温泉庄子上住了十天,两个人虽然整日在一起,但还真没单独说过话呢!
十五看烟花时,才聚起的些许旖旎,已随烟花散去。
现在,坐这说话,就又如老友一般了。
温语给他倒茶,笑着问:“四公子成亲,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温语无奈,这不就是聊天么?好吧,都忘记跟他说话是多么无趣了。
“我是说,末青进了家门,有什么变化?”
“四哥有了妻子啊!”祁五纳闷的看着她。
“好好好……”温语投降,不聊了行么:“你来有什么事?”
祁五回忆着木博说的:“那姓杨的跟韦氏说:中人回了话,托的那个人,已经答应做了。还说:如果只是想要宋尚的命,不算难。但宋家的财产丰厚,不拿到手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