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转身离开,走进厨房。
他没有再问。
「换个方式。」
我感觉他把我从跪姿拉起,然后转了个方向。身体被摆成犬趴,手反绑在背后,膝盖固定在地板上,我无法跪得太直,只能用最开放的姿势低着头,屁股抬高。
眼罩还在,什么都看不到。
他没再说话,只是又开始……翻东西。
那声音不像打火机,也不是鞭子,倒更像是开抽屉、拉绳子、调整什么金属的东西。
我听见水的声音。
我开始感到不安。
直到一阵细微的绳索摩擦声后,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吊在我上方——大概是在我尾椎正上方的几公分。非常精确。
我听见一声冰块落进水里的声音。
他说:「既然你不想说,那就让你静静想一想。」
接着,寂静。
空气冷了几度。
我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直到——
滴。
第一滴水落下,正中我的尾椎与臀沟之间的神经点。
我颤了一下,整个人像被针刺到一样抽了一口气。
水是冰的,不是单纯的冷,而是那种「穿透」皮肤的感觉。碰到刚好擦过药膏的地方,整片肌肉都紧了一下。
我还来不及适应,第二滴落下了。
滴。
这次在另一边,稍微偏左一点的位置。因为我看不到,只能等它「自己选择」落在哪里。
每一滴都像有人捏着手指、等着挑我最痛的地方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