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之后,富婆反手一个举报,倒霉的还是他。
除非他不打算在澜山境干了。
若是富婆能量再大一些,一个没钱没势的残疾人,今后想在这座城市混下去都不容易。
夏松萝将手机还给他,怪不得他瞧上去奇奇怪怪的,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一些难以启齿。
“不太好办。”夏松萝诚恳说。
他打字: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反抗,只是想问一问,如果今后被她反咬一口,凭这份微信记录,我可不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夏松萝琢磨他的意思,他在设想一种可能性,万一哪天富婆喊他上门,反说他意图不轨,逼他就范,他不肯,被送到警察局之后,能不能自辩。
想得还真多。
以富婆的谨慎程度,夏松萝感觉可能性很小。
但这事儿更像是他的个人隐私,她和他又不熟,轮不到她给他什么意见。
本身请她一个陌生人帮忙,已经挺“大胆”了。
不过,他原本也没开口,是她觉着他有问题,主动上前询问。
这波属实是自找麻烦了。
夏松萝说:“没必要找律师,我帮你问问我另一个朋友吧,她在法制频道工作,懂得也很多。”
秦沙打出两个字:谢谢。
夏松萝累了,没再和他多说,转身回家去。
一边洗漱一边给何淇通电话,将修理工的事情告诉她。
何淇先问:“那小哥是不是很帅?”
夏松萝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说:“你说呢?不过我觉得,长相还是其次,他能把我家小区物业那一套廉价工装,穿出爱马仕的感觉,才是最关键的。”
“你说得我都好奇了。”何淇啧啧两声,“但你今天一天的跨度未免太大,聊鸽子,聊金律师,聊一个叫江航的。快睡觉了,又忽然说起你们小区的修理工。我都快要抓不住重点了。”
夏松萝吐掉漱口水,对着镜子敷面膜。
她没有告诉何淇太多:“淇淇,你相信我今后会喜欢上一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么?”
何淇反问她:“小夏,你相信我今后会和一个穷光蛋结婚生小孩儿么?”
安静几秒钟。
两人哈哈笑起来。
夏松萝敷完面膜,上床睡觉。
那支青铜信筒先是被她放在床头柜上,半夜醒来,信筒上的字一直在发红光,映照在天花板上,吓了她一跳。
她赶紧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信筒放进抽屉里。
翻个身继续睡。
……
早上,夏松萝被手机振动吵醒,是她爸爸打来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