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不是禽兽!”
“我照顾你休息,本想着等你清醒一点给你表白,当时花儿和礼物都买了,那条项链现在还在我抽屉里,不信回去给你看。”
“但我第二天醒来没见你人啊。”岑淼淼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因为我从门口把花拿进来后,发现你蜷成一团在床上哭,一边哭一边说,‘其瀚,我可以去你的城市的,你不要不要我’。”岑思远深吸一口气,苦笑道,“然后我就觉得我一辈子也走不进你的心,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岑淼淼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多年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地涌进她的脑海中。她记得那晚岑思远带她去酒店,但是送她进房间就走了,原来错过的这些年,都是因为她对另一个人太深情。
“我……”她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那天我醒来之后就放下了,只是没想到我们俩一起放下了。”
岑思远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没放下,这辈子都放不下。”
岑淼淼看着一脸深情的他,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重重地嗯了一声,“谢谢。”
他们是彼此心口的朱砂,这么些年,终于是藏不住了。
……
于公于私,岑思远都不愿岑淼淼调到外地,毕竟有岑淼淼在,他还可以偷个懒。但事件的发生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临南那块地要开发,工程部就必须要派人去,最佳人选便只有岑淼淼。
例会通过这项决议之后,岑思远在母亲的办公室里大发雷霆,控诉母亲与自己不是一条心。
“这是董事会的决定。”岑凤龄揉着太阳穴,无力地解释。
“什么时候开的董事会,我怎么不知道?”他一脸暴躁。
“星期六啊,我让楚一蓝给你打电话了呀,你说你要陪岑淼淼去看梅花。”岑凤龄一脸无辜。
岑思远:“……”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是被自己亲妈气死的!
他骂骂咧咧地出了母亲的办公室回到工程部,岑淼淼办公室的门开着,他想也没想地推门进去,从身后将岑淼淼抱住,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我不要你去。”
“放开我!待会儿让人看见!”岑淼淼不耐烦地挣开他,奈何被他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我们马上就要两地分居了,抱一下都不行啊?”他不仅不小声,还高声强调。
岑淼淼简直要被气死,她什么时候和他同居了?
岑淼淼知道与他说不通,只得换个思路,轻言细语道:“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只要我在,你就依赖我。这样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挑起江城的担子?这次是我考验你,也是岑总考验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闻言,岑思远将信将疑,“真的?”
“不然呢?我要在临南定居啊?”岑淼淼挑眉道,“好了,快放开我。”
烦躁的心得到稍许安抚,他又哪里会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他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