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着脸应下,被侍女搀扶回了她的屋子。
两个姑娘相互搀扶着,进屋关门长出一口气。
互望一眼,小丫鬟眼中立时泪涟涟:“姑娘,听闻冯大人有些癖好,您……”
她哽咽说不下去。
坊间传闻冯钰有疾,屋中从不点灯,每每将姑娘抓咬得遍体鳞伤。
萋萋姑娘本也心中惶惶,她强笑道:“没关系,你去给我叫水沐浴,熏香屋子。”
丫鬟抹着眼泪去了,萋萋姑娘才坐在妆台边,对镜卸去钗环。
正心中惶惶时,打磨得明亮的镜中有东西一晃。
她一惊,扭头去看梁上:“谁?”
再细看梁上空无一物。
“老鼠吗?”
她自言自语了一句,以为自己眼花或是老鼠,复又将注意力转到自己将要面对的糟糕情况。
一个多时辰后,换上一身新衣的她像是玩偶,坐在屋中。
桌上红烛忽明忽暗,那白衣的冯大人果然来了。
他身上有些酒气,眼神却清明。
萋萋温软笑着,想和他搭话。
瞧着衣冠楚楚的冯钰,却直接了当道:“灭了蜡烛,歇了吧。”
纵心中畏惧,萋萋还是照做,站起身,对着蜡烛一吹。
呼哧——
屋中顿时暗下,萋萋还要说话,便被人拉住手腕带进了怀里。
“乖一点,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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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酒气的吐息呵在耳边,萋萋有些脸红,忍不住侧头避开时,却疼得啊的一声。
刚温声软语说话的人,埋首萋萋脖颈狠狠咬在她肩头,浓烈过头的熏香传入萋萋鼻中。
钝钝的牙齿,隔着衣衫陷入肉中。
萋萋疼得脸色发白,却不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