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揣摩。
她处在明确的关系里时,都是明确地直接告知。
陈礼原本想请谢安青去有当地特色的地方吃饭,下楼的时候,她却说别浪费那个钱,她在吃上面,更喜欢自己的手艺。
陈礼一边怀念她的味道,一边惋惜不能和她独处。
这种惋惜直到出发去玻璃栈道都还在持续。
饶之和Flora坐后排,陈礼副驾,谢安青跟着导航开车。
Flora把她看了又看,伸手拍拍叠着腿靠坐在副驾的陈礼的椅背,悄声说:“你的小甜心今年几岁?”
陈礼:“28。”
Flora:“也不大啊,怎么看起来酷酷的,一开车却稳稳的,这种没人的公路也要双手扶方向盘?”
谈吐也“老气”,她一个四十多岁的老人家都看不透的时政,她一阵见血。
Flora回想昨晚在沙滩酒吧聊天的场景。
觉得谢安青的心状态也过于稳定,酒洒了擦桌重倒,小孩儿踢球踢进她一口都没来得及动的果盘,她平静扭头,问,“接得住吗?”
小孩满身紧张地点头,她手一抬,球不轻不重,不偏不倚,刚刚好落进她怀里。
矛盾得有些和谐的女孩子。
Flora心想,陈的喜好真特别。
“因为她可爱。”陈礼说。
声音突如其来。
Flora眨眨眼睛,觉得自己好像看到心态稳定的小司机握方向盘了,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便没多想,把思绪重新拉回到陈礼刚刚的话上,问:“可爱?”
怎么看都不像。
除了穿着——她今天青春洋溢。
陈礼:“她会叫我姐。”
“啊!”Flora一声轻呼,连忙扶手脑袋顶的扶手,“怎么了怎么了?”
饶之也被刚才的急刹车惊了一跳,从昏昏欲睡的状态清醒,偏头往外面看。
什么都没有啊。
没车,没人,路还宽。
所以刚什么情况?
后排两人齐刷刷盯着谢安青。
谢安青无事发生一样目视前方,听到陈礼嘴里延迟半天蹦出一个单音“姐”。
前面那个三声,后面这个轻声。
连起来——
谢安青双耳在冷气充足的车厢里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