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听不到,但能看到,她膝盖还顶在谢安青右腿窝里,把她TUI分得很开,这会儿随便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短袖下擺下濕透了的單薄布料。
微微有一些顫抖。
某一秒幅度突然變大,濕度陡然變強,形成的視覺沖擊足夠摧毀陳禮全部的智。她觉得自己在这一秒,才是真的想死。
“阿青。”
陈礼开口,声音突然模糊不清。
谢安青腰际抖了一下,TUI线随着紧绷反应变得更加清晰。
陈礼眼眶一下子燒得發紅,她眼睫緩慢翕張,閉上眼睛轉開頭,幾秒後,難以克製地轉回來,身體向後挪,向下壓,在謝安青終於沒藏住的叫聲裏,吻了吻她緊實漂亮的左TUI。
杂音微弱的房间里,空气爆裂,陷入沉寂。
陈礼拨开散在谢安青脸侧的头发说:“缓过来了没有?”
谢安青口齿发干,说:“嗯。”
陈礼:“那我抱你去洗澡?”
谢安青的确没劲儿,坐陈礼腿上那半个小时,她因为觉得有一点疼,腿一直在用力分解身体的重量,消耗很大。现在有人抱她去洗澡,她乐意之至。睁眼看到陈礼右手,她潮湿的眼睫动了动,说:“不用。”
陈礼把谢安青这个反应看在眼里,她伸手掰过她的肩膀,说:“心疼我的话,等会儿搂紧我的脖子,给我省点力气。”
话落,陈礼一双手各自从谢安青膝弯和腋下穿过。
谢安青差点没忍住惊呼,下意识按照陈礼说的,搂紧了她的脖子。
有预料的亲密。
还是让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陈礼一条腿撑在地上,一条跪在床上,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两秒,低低地笑出一声,膝盖用力往上顶,借力站直身体。
谢安青悬空的高度更大,身体因为陈礼双臂外高内低的趋势,被动往她身上倾斜,将她完完全全贴紧。她起初不太习惯,被陈礼脸侧的发丝拨弄两下适应了,头自然歪向了陈礼的脖子。
陈礼步子一卡,心发软。
卫生间里,陈礼一直把谢安青抱到浴缸边坐下,俯身去开水龙头。
这个点的水流量大是大,放足够依然需要很长一段过程。
陈礼顺手挤了牙膏给谢安青,让她就那么坐着刷牙,她自己懒洋洋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安青看。
谢安青抬眼。
陈礼挑挑眉毛,走过来试水温。
恰到好处。
陈礼甩了甩手指上的水渍,直起身体之前,视线猝不及防扫过谢安青各自青了一块的双膝。
很明显是跪坐在玄关的地板上和她接吻时弄的。
倒是青得不严重。
陈礼手覆上去揉了揉,说:“疼不疼?”
谢安青后知后觉,不是陈礼这么问,她都不知道,她一问,唾液往她喉咙里流,陈礼舌往她口腔里搅的感觉去而复返。她嗓子里有一点堵胀发痒,噙着牙刷声音含混:“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