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此事我也有责任。明知你二人关系莫逆,还将你们放在一起。”
时间很快就到了初五,年假即将结束,官吏纷纷归家准备上差。
他一个小小的伴读,站在这那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太显眼了。
即便现在就死去,他也能坦然面对华夏的列祖列宗。
洛下书院开办两年,除了算学方面,就在没有别的成绩了。
“早说啊,兽园里还有几头,回头全杀了送你家去。”
这话说的两人更加愧疚,久久不愿起身。
木秀于林的道理,他又岂能不知。
朱雄英一拍桌子,说道:“我看看谁敢拿你怎么样。”
陈景恪摇摇头,说道:“不好,我教他的都是最终的结果。”
各种歌舞表演,一场又一场,从开场延续到宴会结束。
宴会过半,一排排内侍出现,给桌子上添新菜。
陈景恪自然又有不一样的想法,他指了指正跳民族舞的人群,说道:
只可惜,当时的工匠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所以……所谓的动保大多都是保护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爱谁谁。
“如何发现的这个结果,又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治疗,他都没学。”
让大明军队的纪律性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第一队列是文武百官。
他自然很好奇,陈景恪说的这个小玩意儿是什么东西。
朱雄英有些不甘心的道:“就没出几个天才,一年顶别人三五年的?”
那些奔着理科学问来的人,难免会失望,甚至认为陈景恪敝帚自珍。
不过即便如此,也依然能让他成为医神、医圣一类的人物了。
“更何况,生产蒸汽机和铁轨,都需要更加优质的钢材。”
陈景恪严肃的道:“你真的以为周王学的很好吗?”
“书院教的就是为什么,只有学会了这些将基础打牢,才能学习高深的理科知识。”
比如,在陈景恪眼里玻璃也是小玩意儿。
医学也只是理科的分支,没有系统学过理科知识,是朱橚最大的短板。
众人不得不感慨,陈伴读宠冠群臣啊。
陈景恪一如既往,就那几家关系好的走一走。
大同世界的初版就快要完成,到时候推广会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