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一比一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
“你欺负过我,也救过我,所有的都扯平了,我不讨厌你了。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了她一会儿。
倏而,缓缓俯身,轻蔑地冷笑——
“那我还得谢谢你?”
姜宝梨才注意到,他耳垂背面,有一颗很小小的,嫣红的痣,很隐蔽。
“其实,你也没那么坏吧,为什么一定要在我面前装的那么坏。”
姜宝梨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上次,你大可以把我关在实验室一整晚,为什么中途又回来。”
“怕你砸了我的实验室。”
姜宝梨感受到了他的嘴硬,闷闷地说:“反正,我们扯平了。”
“扯不平。”
司渡矜持地理了理衣领,“游轮上,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想跟我扯平,门都没有!”
想到游轮那一夜,姜宝梨头皮发麻。
她都忘了,他居然又旧事重提。
看来还得帮他脱敏啊!
“那你想怎么样嘛!”
姜宝梨索性破罐破摔说,“那晚我口口了你,要不你给我口口回来。”
“……”
司渡心里蹭地窜起一簇火苗。
随即,野火燎原。
他伸手提起了她的衣领,双脚离地,直奔玻璃窗而去。
姜宝梨惊得瞪大了眼,还以为他要把她丢出窗外,死命打他的手。
司渡真的想把她扔出去,但就算她死了,她在他的世界里放的这把火,也没有办法扑灭。
小小吓唬一番,他将她扔在了松软大床上。
姜宝梨一场虚惊,死命瞪他:“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捏着她的脸:“再说那个字,试试。”
“好好,不说了。”
姜宝梨推开她的手,贱兮兮地撇嘴,“这么开不起玩笑。”
司渡离开后,姜宝梨揉了揉颈子,躺回到了床上。
他家的床可真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