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和山匪勾结,为了我们这点寒酸的军饷不说,甚至还要拿我们的脑袋去抵剿匪的功劳。”
“老子就活该下贱?活该被人砍脑袋吗?”
围攻的士兵一个比一个狠,现在是挣命的时候,谁也不能手软。
要不然就是一家老小被灭口。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拼命也终究无法抹平实力的差距。
百夫长连斩了三个造反士兵之后,战局便没有了悬念。
哗变被镇压了。
十二个士兵里死了五个。
剩下的七个被单独分到一个队伍里,在前面探路。
斥候小队则改成了断后。
越发凋零的后备军,被压抑萧索的气氛笼罩。
暂时没有人敢反抗了,被砍掉脑袋的五个人,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但下一次,肯定不止十二个人了。
甚至只需要再遇到一次危险,恐怕会有更多人直接向百夫长挥刀。
这种诡异的氛围,在次日清晨的时候被打破。
另一支差不多有六十几人的后备军,出现在视线当中。
百夫长仿佛看到了亲人,立刻催促队伍和那支后备军汇合到一起。
有两个七品武夫坐镇,手底下这帮士兵谁还敢叛逃?
“兄弟,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另一支队伍的士兵凑了过来。
“东岳郡,你们呢?”
“蒙河郡的。”
“那地方远得很,你们也死了不少人?”
“可不是?遇上山匪,好不容易杀了出来,你们好像更惨。”
“唉,遇上一个狗娘养的百夫长,杀不了山匪,专坑自己人……”
“这帮做官的,哪一个不是脑子装着屎的?还喜欢满嘴喷粪……”
另一支队伍的到来,让一直压抑着的后备军队伍,舒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