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倒是可行!”
事到如今,抚南王妃也清楚,不彻底清理干净姜玉惜,那宋真就是嫁入池家,也会因为姜玉惜而吃苦头,既然姜玉惜不仁,也休怪她不义了!
“来人,将她送去府衙,也省得说我这个做姑姑的不公正,袒护自己的儿女,污蔑她想杀我的真真!”
“不能去。”
姜玉惜怨毒的盯着抚南王妃,恨不得将她吃进去,手却死死抓住池则述的衣袖,“我不能去官府!”
“玉惜妹妹不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是觉
得,是我害了你么?族长与族老们与我亲厚,他们的判决要是被认作偏袒我,岂不白费功夫?”
“不,我不去!”
“玉惜。”就连池则述也觉得去官府更好。
姜玉惜看着一双双厌恶的巴不得她立马去死的眼睛,看着姜卿意掌控着一切,自己在她跟前就如撼大树的蜉蝣,心里升起一丝荒诞的想法,不,不该是这样的,姜卿意才是那个蝼蚁才是!
她只要去了官府,不说抚南王妃,姜卿意就再不会让她出来了,她决不能去!
砰——!
姜玉惜一头撞上了身边的石柱子,鲜血从她额头顺着仅剩的一只眼睛流下。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到,纷纷涌了过来,叫大夫的、做和事佬的,吵吵嚷嚷,唯独姜卿意稳稳站在原地冷漠无情的看着她。
“不要姜卿意靠近我一步……”
姜玉惜晕过去前,牢牢抓住池则述的胳膊,“她……魔鬼……”
很快,姜玉惜被抬走。
她这次撞得够狠,额头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洒了一地,族里的小姐夫人们吓得够呛,抚南王妃也觉得姜玉惜这次必死无疑。
姜瑛跟姜卿意往回走时还道,“她这样死了也算干净,族里还会念她几分好,给她好好置备棺椁送她入京。”
“死不了。”
“死不了?”姜瑛睁大眼,比划着,“那么大个血窟窿……”
“可能这就叫祸害遗千年?”
不过就算活着,也一辈子只能做一条阴暗里扭曲的蛆虫
了,不知道赵嘉禧即将与这样面目可憎的姜玉惜锁死,会是什么心情呢。
姜卿意笑出声。
姜瑛不解,“你还笑得出来,你跟这种人同住,就像枕边睡了条蛇,想想都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