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贺杰的脸蛋:什么证据,我又不是jingcha办案,需要什么证据,我认定你就是你。
贺杰歪着头看着宁舒,表情很无辜:可是我不认为我是凶手呀,我们的意见不合呢。
宁舒啧了一声,我一直都在保护一个杀人凶手啊。
贺杰摇头,我可不许你这么说自己,而且我也不是凶手。
宁舒硬生生打了一个寒战,我想吐。
你该不是怀了父不详的孩子吧。贺杰看着宁舒的肚子,让你自爱一点,别什么男人都伺候。
宁舒松开贺杰的衣领,把他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然后拍了拍手,一脚踩在了贺杰的胸膛,是啊,我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了,别让我背你,让我做事情知道吗,麻烦体恤一下弱势群体。
贺杰叹气,你一个单身妈妈该怎么办,难道以后还要服务那些男人,你的孩子看到了,心里会怎么想,你不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吗
宁舒:你闭嘴吧,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贺杰:我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我对下面的人一向很厚道的,要不……
哎哟,我肚子好疼啊,别跟我说话。
贺杰连忙问道:动胎气了吧。
宁舒:滚蛋,跟你说凶手的问题,跟我闹什么呢。
贺杰:好,好,不说了,如果我真的是凶手,你哪天抓到我了,我任你杀行了吧,你也别太操心了,免得……
他看向宁舒的肚子。
可如果你抓不到我,就别再说我是凶手了,我好委屈的。
宁舒已经懒得跟贺杰说什么,有一句话贺杰说得对,那就是没抓到,说什么也是白搭,她总能抓到贺杰的小辫子。
因为在船上住着舒服,大家都不想去沙滩了,上个厕所还得到林中去,黑黢黢的。
但在船上,各方面的用度就要增加,上个厕所冲水用的都是淡水,就算有个淡水河沟,可也要去一桶一桶地弄到船上来。
就是洗个澡,都需要用电。
船长真是操碎了心。
那行吧,自己去提水,自己管自己,反正他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连几天,每天都死一个人,死亡的时间不定,二十多个公子哥,现在就只剩下十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