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人啊,组织该不是弄了一个神经病吧。
宁舒问道:为什么
组织怎么你了。
男人满脸愁闷,你知道吗,这种感觉就是一个玩具,已经很旧了,还要让人一直玩一直玩,不许破坏了,不许丢掉,要一直玩一直玩。
就像不让女人买新口红,一直都用一支口红,一直都用一个颜色的口红,你懂那种暴躁的心情吗
宁舒:……
默默后退两步,不跟神经病人说话。
我很无聊,天天让给我捡垃圾。
所有人都无聊,为什么不毁了呢。
所以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耗费心力对付她,而是临时起意。
就像是恶魔一样,引诱着人内心的欲。望。
宁舒呵呵冷笑了一声,你要真的这么无聊,可以跳往生池呀,可以进行轮回呀。
不敢放弃自己的强大,又嫌无聊。
男人叹气,我喜欢新生的东西,但不代表喜欢新生一无所知愚蠢的自己。
这尼玛就是玩的一手双标呀。
这种人,组织真的该杀就杀,实在不行就奴役到死吧。
宁舒冷着脸,你难道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为什么道歉,那些对付你的人,不是都受到了惩罚吗,而且你也得到了土法则印记,你并没有吃亏。
宁舒真想呸一声,什么叫没有损失,她四分之三的灵魂之力没有了,组织还不提纯魂液和魂石。
每次捡一百万碎片。
这叫没损失
做人不能太较真。
宁舒听到这话,直接拎着口袋砸他,我做
人就是这么较真。
莫名其妙被针对,莫名其妙发生这种事情,心情能好。